聚会地点
The Cello Factory, 33-34 Cornwall Rd, London SE1 8TJ, 2021年11月17日- 12月2日
位置
伦敦

什么是梦想?约翰逊博士似乎早在1755年就将其定义为:“睡眠的幻影;一个睡着的人的想法”,他的字典里这样解释道,他认为这是莎士比亚的名言:“一个无聊的幻想;自负”。

对于艺术家来说,梦可以比幻觉或睡梦中的想法更真实,莎士比亚围绕他的空想或疯狂的幻想创作了一整部戏剧:《暴风雨》。

普洛斯彼罗在剧中告诉观众:“我们是在梦想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”,这场展览的策展人,Vivienne Roberts, Aleph Contemporary的创始人和导演,自从她15岁第一次看到它就一直带在身边。看着她想要展示的十位艺术家的作品,她想到的是这句话,和这出戏:一系列的视觉解释,就像梦一样,他们的参考来自非常不同的经验,记忆和想象,在普洛斯彼罗的主题中这些画家。她选择了一个拥有自己梦想的地方——滑铁卢的大提琴工厂(The Cello Factory),那里有着辉煌的自然光线和高耸的光束,是暂时抛开现实的最佳场所。

这些艺术家的研究范围很广,从20世纪的欧洲哲学,到印度摩诃婆罗多神话,再到中国的道教。罗伯茨的年龄从20多岁到50多岁不等,她找到了10位完全不同的画家,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梦境描绘。

最空灵的作品是Helen Brough的作品,她在铝上作画,给她的线条增添了额外的力量。她的作品有一些刘易斯·卡罗(Lewis carroll)式的东西,如果有滑溜的tove或tulgey木材,它们就在这里,她对光线、色彩和线条的运用回答了她对春天林间地带的想象,这是永恒的遐想。

奥利弗·多雷尔(Oliver Dorrell)成年后以人类学家的身份开始了他的生活,之后成为了一名画家,他去了印度,在那里他受到了印度神话和微型绘画的启发。在南部的蒂鲁帕提(Tirupati)居住期间,他发现新闻中的山洪和大火,以及他正在阅读的神话故事,都对他产生了双重影响,这些故事总是梦幻般的远离现实。这两幅油画融合了印度微缩画和西方艺术史,在微缩主义的传统中,几乎都是他对人物的精确塑造。

如果梦是什么他们是超现实的,保罗·纽曼已用于叙述他的绿色飞,挺拔石油客厅满载着家庭生活的照片在墙上,呻吟着书柜,台灯,餐具柜和离开现场通过一个敞开的门,是一个图似乎在某种蜕变,四腿怪物的上半身是隐蔽lime-coloured裹尸布或地幔发展飞的翅膀。故事的谜题是青春的谜题——当我们独自一人走进这个世界,我们年轻的梦想将以什么样的形式变成现实?

西班牙出生的Jaime Valtierra在伦敦生活和工作。他的画作《存在的诱惑》描绘了一个摇摇欲坠的架子,架子上放着一个大奶酪和一个大面具,小人物们伸手去拿面具蒙住他们的头。在他的《艺术家与时间幽灵的梦》中,艺术家懒洋洋地倚靠在一棵树上,梦想着一个盛开的花园,而一个傲慢的世界和政治恶作剧正用斧头威胁着他内心的平静,他的第三个意象是一只独角兽,象征着紧迫和自由,正从窗户向里窥视。

爱丽丝·麦克唐纳展出的两幅油画是凝视人物内心生活的肖像,一幅画的头部形状完美,但蓝色的眼睛充满了焦虑,深红色的嘴因忧虑而噘着,一绺头发飘散开来,而另一幅画的长度为四分之三,从表面上看是一个放松的女人,胳膊松垂在椅子的扶手上,但她的眼睛睁得很大,看起来很恐怖。她的第三幅画就大不相同了:在封锁期间拍摄的一系列随机窗户,每一帧里的人物都在做着私人的事情——偷偷地吸烟、做爱、在玻璃上粘上NHS的彩虹。

菲奥娜·G·罗伯茨(Fiona G Roberts)的青春期前的孩子们有一种真正神秘的特质,他们被反绘在有机玻璃上,给人一种更加空灵的效果,有时他们的绿色皮肤上涂着腮红,有时他们的鼻子上有斑点,让人想起小丑和毕加索(Picasso)的皮pierot,看起来迷失了,但又被彼此的拥抱所安抚。

这次展览最接近抽象画的是乔·帕克(Joe Packer)的一组看起来像有机体的形状,也许是树叶或花瓣,他说,这是凭直觉画的,但看起来像是通过显微镜的透镜观察的。艺术家通过观察自然和事物来揭示隐藏的东西。例如,保罗·克利(Paul Klee)对树叶中的汁液比对成品更感兴趣。他说:“成为优于存在。”

阿奇·弗兰克斯将我们带到了游乐场的梦幻世界,在那里,噩梦似乎永远不会远去。在一个快速绘制的热狗中,芥末酱的痛风就像即将吞噬它的牙齿,而在他的另一幅作品中,啤酒泵排着队站在那里,等待着供应或威胁着要冲锋?

在街头生活中,本·韦斯特利-克拉克(Ben Westley-Clarke)的夜间叙事可以描绘正在发生的街头犯罪,或者像跳跳舞女(Hopperesque)一样的夜间人们从事合法的夜间活动。

年仅20多岁的莉奥拉·奇普劳特(Liorah Tchiprout)在画肖像之前先做玩偶,这样她画的人物就有一种令人不安的牵线木偶般的外观,离人类只有一步之遥。

艺术创作是极其复杂的,通常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让艺术家起飞,但当缪斯女神出现时,一些极具价值的事情就会发生,有时,在精神的触动下,它们会被带到另一个地方,甚至可能是普洛斯彼罗的梦境世界。

“庄严的庙宇,伟大的地球本身,是的,它所继承的一切,都将化为乌有,象这虚无缥缈的盛会一样,不留一个架子。我们是造梦的原料;我们小小的生命被睡眠包围着。”

暴风雨第四幕,第一场

词:西蒙•泰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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